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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和年下談戀愛 番外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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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和年下談戀愛番外2

作者有話要說:</br>最近阿B首頁總刷到這檔節目,以此為靈感,但是和節目本身不是特別沾邊

幾乎是對話流,不怎麽連貫的工作期間摸魚,可以當段子看<hr size=1 />

“不好意思,我們是東京電臺的……請問各位正在做什麽呢?”

“看了就知道吧,搬運醉鬼。”

黑色長發的男人背上背著一個,肩上架著一個,沒好氣地說。

“嘔。”背上那個幹嘔了一下。

“敢吐在我身上今晚就讓你在這橫屍。”

主持人:“醉得很厲害呢。”

“顯而易見。”

雖然被采訪者表現得不太配合,主持人沒有放棄。

“今天是什麽聚會嗎?”

“……嘛。”

“是安、單身派對,我要結婚了!”

背上的人探出頭來回答,那是個金發的年輕男人,由於醉酒而滿臉通紅。

說完,他再次幹嘔了一下。

“別吐啊。”黑發的說。

“真不錯啊,恭喜結婚!”

“喔!謝謝!”

看起來後面那個會比較好說話,主持人轉移了方向。

“我們給您付到家的出租車費,可以跟拍去你家嗎?”

“啊,我知道你們節目,”黑發的說,“家裏不……”

金發說:“可以啊,我們晚上就住附近。”

“要問一下姐姐吧。”

“那就不是驚喜了。”

“至少告訴阿姨。”

“媽媽不會反對的。”

草率地定下了。

看來話語權掌握在金發身上。

從剛才開始就在在扮演睡美人的粉發男人小聲說了句“不行了”,甩開攙扶跑到鏡頭外拿出垃圾袋大吐特吐。

居然隨身攜帶垃圾袋。

“真沒用啊,春千夜。”

金發的笑嘻嘻,沒忍住又是一聲幹嘔,蔫巴巴地趴下來。

“說真的你敢吐我身上就死定了。”

黑發再次警告。

那邊被叫做春千夜的粉發男人處理完嘔吐物,從口袋裏拿出濕巾擦幹凈,這才重新返回,盡管表情看起來很平穩,腳步卻依然踉蹌。

“要撞墻上了!沒事吧?”主持人驚了一下。

“……請別碰我。”

“相當冷淡呢。”

“別管他就好。”

黑發男人姓場地,金發姓佐野,粉發姓貓……不是,三途。

“要去的是哪一位的家呢?”

互相對視了一眼。

場地圭介:“硬要說的話是姐姐的家。”

佐野萬次郎:“我妻子家。”

三途春千夜:“還沒結婚,所以是我家。”

佐野萬次郎:“馬上了,你給我搬出去。”

好像很混亂,主持人遞上話筒:

“新娘是年上嗎?”

“是大七歲的姐姐。”

大年齡差的純愛故事。

“請問這位和新娘的關系?”

“繼姐弟。”場地圭介回答。

雖然態度不太好,但幾乎都會好好回答問題。

“這位?”

“姐弟。”三途春千夜說。

場地圭介:“哈?別占便宜啊白癡。”

三途春千夜:“我只是實話實說,你在嫉妒嗎,場地?”

最後的姓氏是一字一頓念出來的。

這是挑釁。

場地圭介踹了他一腳,三途春千夜還回去,兩人一個醉得站不穩一個背著個人,打得半斤八兩。

看來有內情。

幾人乘上出租車,到達了目的地。

“很大的房子呢。”

“要住很多人,姐姐和媽媽都喜歡熱鬧。”

“已經是未婚夫妻了,還是稱呼對方姐姐嗎?”

“習慣了。”佐野萬次郎說。

宅子外貼著“貓山”的門牌,應該是新娘的姓氏。

所有人的姓氏都不一樣,看來是個覆雜的家庭。

“剛才三途先生說和新娘是姐弟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姓氏卻不一樣,是分別隨了父親和母親嗎?”

“三途是花名,現在姓貓山。”三途春千夜坐在了沙發上。

佐野萬次郎“嘁”了一聲。

“花名?誒,花名是什麽情況下使用的?”

“以前做不良的時候用的。”

佐野萬次郎:“花裏胡哨。”

“誒——?您還做過不良嗎?完全看不出來!”主持人驚訝。

與另外兩人相比,三途春千夜從頭到尾都在使用敬語,再加上一副優等生做派,給人留下的印象實在與不良沾不上邊。

佐野萬次郎指著電視櫃旁的一組相框,其中有一張全員黑色特攻服的合照。

主持人感嘆:“是暴走族啊,衣服很帥呢。”

“是一個夥伴設計的,那家夥現在已經成為設計師了。”

“好厲害啊。”

“對吧?我們的團隊都是些厲害的家夥。”

看起來與有榮焉。

“冒昧問一下各位的年齡和職業是?”

“20,剛剛成為摩托車賽車手。”

佐野萬次郎積極舉手回答。

“很酷的職業啊,是受暴走族的經歷影響嗎?”

手放在後腦,百無聊賴地回答:“差不多吧,因為喜歡摩托。”

“場地先生呢?”

“和他一樣,在寵物店工作。”

“您喜歡動物嗎?”

“嗯,喜歡。”

談到喜歡的事物,露出了燦爛的笑容。

本以為是不好接近的兇巴巴帥哥,結果笑起來露出虎牙的樣子意外可愛。

三途春千夜因為喝得格外多,腦袋沾上沙發後立刻不省人事。佐野萬次郎在一旁報覆性戳他腮幫子。

“這家夥還在讀大學,年齡和我們一樣。”

都是同齡人,莫非是幼馴染嗎?

話說回來,這個家的帥哥含量是不是有點超標了?尤其是倒在沙發上的那位,雖然看起來相當狼狽,卻無損那份超越性別的美麗。

鏡頭移到下一張照片。

“看起來年紀很小,這是什麽時候呢?”

“大概是小四的照片。”

“那時候就認識了嗎?”

“我們是幼馴染來著,”就和猜測的一樣,“不過和姐姐認識是在小三。”

“喔~”

“我是一見鐘情哦。”笑得很燦爛。

場地圭介發出“嘖”的一聲。

“所以未婚妻就是初戀嗎?”

“嗯哼。”

看起來很得意。

真純情啊~

“有成為暴走族的契機一類的事情嗎?”

“最初是為了保護同伴設立的,有個組織會比較方便。”

出乎意料正經的出發點。

場地圭介:“不過因為打架受傷,一直在讓姐姐擔心,詳細的就保密了。”

“打架確實會讓人擔心呢。”

佐野萬次郎補充:“我很強,所以其實沒輸過。”

“這個房間可以進去看看嗎?”

“啊那個……是春千夜的房間。”

當事人毫無反應,看來是不行了。

“我們悄悄進去。”佐野萬次郎對惡作劇興致勃勃。

“這樣可以嗎?我們可以拍嗎?”

“可以可以~”

房門鎖著,他摸出剛順走的鑰匙。

打開門,開燈,攝像機記錄了三秒,內部的場景僅僅一晃而過,燈和門再次被關閉了。

場地圭介:“嗚哇,這家夥比想象的更糟糕。”

佐野萬次郎額頭蹦起青筋:“等他睡醒一定要殺了他。”

似乎拍到了一面照片墻。

“……什麽都沒有,這個房間保密!”

更在意了。

“這邊是書房。”

“可以進去看嗎?”

“可能有原稿,所以不行。”

“原稿?”

場地圭介:“我家姐姐是作家。”

“很厲害吧?”佐野萬次郎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本書,放到鏡頭前,“最新出版的是這本,大家多多支持。”

“唔喔!居然是最近大熱的根屋遙老師!”

“你也知道?品味不錯嘛。”

突如其來的爆料,簡直是意外之喜。

主持人興奮起來:“我是根屋老師的死忠粉,之後可以要一張簽名嗎?”

“可以幫你征求本人意見~”

“貓山,原來如此,根屋是從姓氏裏取出來的筆名。”

“很省事對吧?姐姐不擅長取名字。”

“要說起根屋老師,最近似乎不大太平啊。”

場地圭介想了想:“哦,那件事。”

“郵寄刀片的事件,從老師的訪談裏聽說了,相當糟糕啊!”

“的確,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地址,直接寄到家裏來了。”

主持人:“犯人已經抓獲了嗎?”

場地圭介:“那家夥應該不敢再做同樣的事了吧。”

“哈哈,那種隨意發洩的垃圾,春千夜差點就提刀去砍人了。”

主持人:“誒——?”

佐野萬次郎說:“別看他一本正經的,其實是個變態姐控。”

場地圭介挑眉笑起來:“你有資格說他嗎?”

佐野萬次郎:“共犯在說些什麽啊。”

話題似乎變得很危險。

“別扯到我,”場地圭介壓低了聲音,“在拍著啊。”

被姐姐知道就糟糕了。

“要說姐控,場地才是貨真價實的乖寶寶~”

“要打架嗎?”

“看來大家都很喜歡根屋老師。”

“當然,沒人會不喜歡姐姐。”

回答得毫不猶豫。

門口傳來哢噠一聲,響起年輕女性的聲音:

“……有客人來了嗎?”

“姐姐!”

佐野萬次郎腳步輕快地跑過去,給了對方一個熊抱和臉頰吻。

“一股酒臭。”

“今天太高興了,所以原諒我吧?”

女性摸摸他的腦袋,看向弟弟。

“是‘去你家’節目組,Mikey硬要答應的。”

主持人:“打擾了,我們是東京電臺。”

“因為我想要和所有人炫耀。”

“炫耀什麽?”

“炫耀能和姐姐結婚這件事。”

女性只能無奈地笑。

旁若無人地秀起恩愛,年下的攻勢非常熱烈。

“眼裏已經完全看不見其他人了。”

“感情真好。”

“只是纏人的小鬼而已。”場地圭介評價。

女性來到沙發旁,給三途春千夜蓋上毯子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她也摸摸這個的臉頰:“怎麽春千夜也跟著喝那麽多?”

三途春千夜突然抱住她。

“不要結婚……”他喃喃。

佐野萬次郎額頭的青筋又開始了工作,他的手摁在三途春千夜的腦門上,使勁想把他推遠,不忘轉頭對節目組說:

“這段不要拍進去。”

誒,什麽?修羅場嗎?!

說完這句話的三途春千夜又倒了下去,眼睫毛上還掛著水珠,女性輕輕為他擦去,有點抱歉地對主持人說:“請暫時到裏面拍攝吧。”

佐野萬次郎趁機踩了一腳三途春千夜的肚子,被當場抓獲。

將人帶到書房。

“這邊可以拍攝嗎?”

“原稿已經交給編輯了,裏面沒什麽重要的東西。”

“很整潔呢。”

每本書都按照類別在書架上排好,書桌上也沒有雜物,角落裏甚至看不見灰塵。

“之前資料積壓過頭,被砸過一次之後,弟弟就一直在幫忙收拾。”

“哪位弟弟呢?”

“是春千夜,很優秀吧?能掌握好學習和生活的平衡,非常了不起。”

像是炫耀孩子的家長,年上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
佐野萬次郎說:“之後我也會幫忙。”

“那我就期待著了,不過萬次郎還是先把自己照顧好吧。”

兩人之間有種讓人無法介入的氛圍。

“二位是怎麽在一起的呢?”

兩人對視了一眼。

“其實是最近才在一起的。”

“居然是最近嗎?”

“剛認識的時候他還是小學生,不等到成年有點糟糕吧?”

主持人恍然:“年上確實需要考慮更多現實問題呢。”

佐野萬次郎:“其實我三年級的時候就求婚了。”

“誒?好早!”

貓山春鹿:“要說這個嗎?還是小朋友啊。”

佐野萬次郎:“我從一開始就是認真的,姐姐讓我等了好久。”

眾目睽睽下拉著手撒嬌。

愛情的光芒,好閃耀,主持人要堅持不住了。

“順便問一下這位弟弟君呢?”

靠在門框上的場地圭介:“我平時住在澀谷。”

“這是我和母親的家,圭介是和父親再婚的阿姨的孩子。”

“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。”

“就像親姐弟一樣吧?”

“令堂今天似乎不在?”

笑了笑:“在約會呢。”

“那位弟弟君呢?和老師看起來不太像。”

“他的情況有些覆雜,不過也是非常重要的家人。”

佐野萬次郎的酸溜溜地說:“姓氏都一樣了,能不重要嗎?”

其間的故事讓人在意,但是三個人都沒有多說的打算。

“老師平時就在這寫稿嗎?”

“啊,其實,”困擾地說,“這裏太安靜了,反倒寫不出來。我更傾向於到圖書館或者咖啡店工作。”

“嘈雜的環境下更有靈感?”

“大致是這個意思。”

接著又就著新作聊了半天,時間已經太晚,節目組只好遺憾離開。

而主持人,得到了關於偶像的八卦以及新情報,抱著帶有親筆簽名的新作初版,如沐春風地踏上了回程的路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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